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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挂不老的青藤

时间:2021-05-21 15:59:49 来源:周口日报 编辑:詹亚琪

——漫谈王猛仁先生的诗歌书法艺术

王猛仁作品

王猛仁作品

汉字特有的象形气质、间架结构和后世不断演变出来的字体流变,浩瀚而富有美感,最终成就了一门书法艺术。而书法与文学的关系,自古迄今,难解难分。有性情、有面目的笔墨的获得,需要一份恒久的热爱,需要对线条语言的敏感天赋,需要广阔的人生阅历。真正的文学又何尝不是如此!笔者每每遇到能够从纸面走向鲜活的笔墨与文字,都会品咂再三,进而产生对这一书写者无尽的想象。好的笔墨、好的文学恰如一挂不老的青藤,时时温润人心。王猛仁先生的诗歌和书法能给人以如许感动。笔墨里的千变万化,诗歌世界中的意象纷呈,纸面上呈现的总比笔者表述的详细。毋庸置疑,文人书法家王猛仁先生具备这样的条件,清风明月窗头挥毫,中原风物文心犹在,成为一人之心底事,值得思索。他的诗歌和书法远离众生奔跑的时代浮躁,很通感、很古典,萧然透出远意。在清欢岁月、烟火温情中“执笔抵心,以书寄情”,书写和吟唱出文化长河中的一卷波涛。

马尔克斯说:“如果每个人从出生到去世都可以只做自己喜欢的事,这就是幸福的秘诀。”无疑,王猛仁先生是掌握了“幸福的秘诀”的那个人。他1959年出生于河南扶沟,自幼喜爱文学与书法艺术,从手摘星辰的稚子梦到天风海雨的中年人生,乃至退休后一面打理世事、一面回应心事的准老年生活,诗歌书法一直陪伴着他。吟最好的诗歌,写最好的书法,做最好的自己,是他践行的人生目标。对于一个纯粹的诗人、书法家而言,艺术的启蒙多带有几缕泥土气息。终不忘,少年时代丢失了一个陀螺是否理想就不再旋转式的敏感与惆怅,正是诗人天赋的最初表现。而饱蘸墨、慢挥毫,专注于墨池细浪亦成为挥之不去的流年成长记忆。终不忘,择一事终一生的人生梦想,以诗歌和书法为努力的向度,郁郁葱葱,寻脉造山,数十年如一日,须臾不曾远离。可以说,那柔曼而不失阳刚、多情而不乏理性的诗歌风采,与他独特而坎坷的人生感情经历不无关系,“情不知所始,一往而深。”质朴刚健的隶书及灵动飘逸的行草成就了他在当代书坛的一席之地。多少动情往事长留心底,因了这难得的文学与书法之爱,志节丹诚,温暖如火。

必须承认,王猛仁先生的诗歌语言兼具个性与时代性,读来极易产生共鸣与共情,诸多诗歌意象来源于生活,而经由他的情感炉火煅烧后产生的意境却又高于生活,可谓,俗中见雅,引人深思。他虽有着行伍出身的经历,却不乏老一代人的文化素养与追求。不妨以其近作《那不曾中断的光芒》为例:“从一捧黄土的身体里溢出/有如荒凉困乏的田野∕骤然之间/凝成神妙的词句/把内心的痛苦一一披露/有时,她像我们的思想/以苍白的谶语/踯躅在忧郁的天穹/尽管无声/却时有雪花飞舞/倘有一天/我们的目光无法握住美丽的鱼/不如让风盛开/我能隐约记得/一张张憔悴的面孔/透过星星点点/总想让自己潇洒几分/尽管鸽哨不怎么嘹亮/一首古老的民歌/长时间占据浓云密布的心头/向着枯黄而光秃的林木抒情/我开始奔波,瞭望/从容不迫地藏起泪水……”一捧黄土从身体里溢出,披露出内心之痛苦。而这痛苦之由,是否为故乡曾经的一张张憔悴的面孔?是否为占据心头的那首古老民歌?还是在奔波中藏起的泪水?读来引发种种感慨,见天地、见自我、见人生。

正如李俊功先生对诗歌的评价:“正是他内心深处那份对日子的淡定与从容的体现,是以情感之丰沛、灵魂之密语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朴素生活的解读和阐述,对内向抒情和外向放逸的极具体贴关怀之能事的张扬和耐心。也不难看出,其选取景观之用心和设法增强‘汉语性’意味的努力,都十分明显,诗人的趣味和取向,无不在一个个看似简单但却繁复异常、看似平常却蕴藉深厚的词语中,化为可感可触的诗歌形象。”真切道出了王猛仁先生诗歌中的内核所在。

作为当代较为出色的文人书家,王猛仁先生十分注重诗歌与书法的互相滋养、圆融共通。王猛仁先生步入书坛较早,成名亦较早,其书法作品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频频见诸全国各大专业报刊,并应邀出访二十多个国家进行书法艺术交流,后成为周口市书协终身名誉主席。著名书法家张坤山先生在《融汇众家,陶醉性灵》中认为,王猛仁的书法给人的启示是:“王猛仁根植传统、敬畏经典,书法以汉碑为基调,兼习北碑汉简,亦在行草书方向下了不少功夫,以求博采众长,兼收并蓄。他努力在汉隶中挖掘那些与自己个性相适宜的经典碑帖,如《张迁碑》《乙瑛碑》和《礼器碑》等,反复临摹深化理解。在宗法汉隶经典的基础上,他还观察到秦汉简书的生动恣意和意趣风神,并将汉隶和简帛融汇化合,寻求法度与意韵的统一……近年来,他将隶书又做了相应调整,强化规范性与协调性,笔法趋简,字势求正,多了一些平和之气”。无疑,王猛仁先生写出了来自心灵的碰撞,写出了冰糖加雪梨般沁人心脾的笔意,一笔一画都是好年华、足风流。他的隶书书体,葱管般秀气、灵活、耐品,得篆隶过渡初期的精髓,以及汉隶的正大气象而不失自己的面貌。可以这样说,王猛仁先生的隶书书体,醇似长窖之酒,润如久养之玉,笔墨中的营养,衍生出无数组合、无限可能。他的行草书体,充满二王帖学的营养,魏晋风流、宋人意趣宛然,在某种程度上更接近其诗歌的节奏和韵味,洋溢着烂漫、优雅与深情。我想,王猛仁先生的书法,除了天赋之外,与其人生阅历乃至性情、志趣、审美、理性大有关联。所以,他的笔墨中有水清沙白的青春梦想,有夜海中央的月轮倒影,还有归鸿齐飞引发的乡愁,挥毫运笔中,时或可见一场力与美的对决,一次中原大地与向晚清风的对话。这是他有别于其他同龄书家的独特魅力所在。

在诗歌与书法创作之外,王猛仁先生从传统时代经典中汲取能量和营养的实践,还落脚在他的文人信札与当代书家书写其诗歌墨迹收藏上。在他看来,浓缩几多震撼人心的情感力量与时代印记的文人信札与书家书写其诗歌墨迹,不啻一份丰厚的笔墨、文化资源。盛世兴收藏,收藏是一种慢,更是一种人文心态与文化修行。王猛仁先生的聪明之处在于他有自己明确的收藏体系,不盲从、不跟风。由此不难理解,为何他的书法中除了本该有的传统的基调,还鼓荡着文人的书写意趣,在端朴厚重、沉着痛快中保有一份难得的书卷气。不言而喻,王猛仁先生的书法创作是在传统国学文化的大背景下进行的,他不只是单纯地以书法家的身份进行书法创作,而是以诗人和收藏家的身份在倾心书写,调动的是所有知识储备。即便到了今天,王猛仁先生的诗歌、书法、收藏探索之路仍在继续。

莎士比亚在《威尼斯商人》中说:“世间的很多事物,追求时候的兴致,总要比享用时候的兴致浓烈。”在这份浓烈中,我看到的是王猛仁先生的人生阅历与其诗歌、书法艺术的水乳交融,互为滋养、互相敬畏。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受时代的影响,开始诗歌书法双向起步,到这些年情怀满在的成功实践,王猛仁先生为当代诗歌、书法、收藏注入了新的生命力。做自己,成为理性中的那个自己,并担负起应该肩荷的社会责任,是他放在心头的座右铭。在这样的创作态度中,自然能写出不一样的悠哉、不一样的味道。同时,也强有力地说明了一个道理:这个时代不需要糙笔写浮心的笔墨,更不需要赚取噱头的收藏。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说实话,王猛仁先生尽管年过花甲,然而,未来的书法与诗歌之路还很长,可拥有对传统文化的那份深沉热爱与担当,以及让人放松、不予设防的性情,我们还担心什么呢?与其把书法、诗歌创作当成他个人的从业史,莫不如视作他的心灵成长史。木坚而焰透,铁实而声宏。那个令人歆羡的人书俱老、诗境天成之境,或早或晚,都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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